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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情人(十一) 相同11-3电玩、游戏
!!「咦!宁静哥哥,原来你也会爱打电动啊!!…哇!贴那么近,小心我去跟婶婶告状!!嘻…!」最亲近的苏锦儿小妹,进出静的家、、从不客气!!
「哈…!就好玩!感受一些声光效果!…听听声音、打打大怪兽,乱走一通!!你又没事无聊吗!?」
「嗯!还好,老是和小柔吵闹、、很烦!…他就是不听话啊!说好要去逛街买些耶诞节礼品,千求万求…还一直赖在社团搞布景!」 「哈…!我正想问你!逛街有什么乐趣!你们女孩子,真是奇怪!!逛老半天,比来比去又不一定买,…浪费时间!!」
「静哥哥!你陪我去!?」
「哈…!又来了!我可不可以拒绝呢!我最近快要成为逛街大白痴…!?强拉我去、又喜欢问我意见,看不清楚什么,乱讲一通!其实说了也是白说!…而且还老爱耍赖要我刷卡…,我妈也是会念两句啊!!」
「去不去!?」
「你说呢!」
「不去,我就去找婶婶、叔叔告状!?」
「呵呵…!没用!平叔平婶挺我啊!」
「那我就要找宁子妈妈说情!?」
「唉呦!你放我一马!…和我出门你不会有点小尴尬!」
「不会!第一:你很帅,第二:你帮忙出钱,第三:本大小姐喜欢惹人注意!!和你出门,肯定很多人注意我打扮得很美+很有爱心!嘿嘿…!」
「说不过你啊!…要不先吃吃点心!有红枣莲子汤+桂花甜酒酿+…!!」
「我吃酒酿好了!…你加点红花小汤圆喔!」
「嗯!…今天想去那里逛!」
「今天去西门町好了!从捷运地下街逛起来!」
「你怎么不找你那几个武术社的同好呢…!」
「想啊!…可是倪玟又去新竹做实验!本来还约我去什么山里看道士…!还好,文雅丽插嘴,我趁机回掉了!天冷啊!什么山里,阴森森+湿答答!!…春子又被你那个老弟的球团拌住了!…我也是不得已来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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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哇!好吃,哥啊!我看你去开店好了!…比我妈煮得好吃多了!」
「卖谁啊!…我煮得慢啊!就你们捧场,我就很累了!…放凉些再吃!还有些饼干+布丁+蛋糕…我放托盘里、妳先吃一些!」
「嗯!…哥!我问你?…哈!先说声抱歉!?上回吃火锅是倪小柔硬坳我来卢你的?!…我事后想一想,不对!!跑去质问一下…,你知道他双胞胎哥哥倪小刚吧!?…他和你学妹林婉儿,冷静期啊!!…听说倪小刚急疯了!哈…!」
「重点是什么呢!?大家都常来吃饭聊天啊!…哥哥我听半天、听不懂!?」
「唉呦!你是装傻啊!…哥啊!我本来以为你喜欢那个艳光四射的余翡大小姐,怎么连林婉儿好像也很喜欢你!」
「什么啊!乱扯一通!…我又不是癞蛤蟆,…没那么好福气!!」
「嗯!这你就不懂了!!…要不是我从小和你住惯了!当你是亲哥哥,不然我八成也会来卢你的!」
「小傻瓜!…你发神经啊!快喝甜汤,别猛灌迷汤了!」
「算了!也没我的事啦!!…不过两个都是大美人啊!漂亮得很喔,我都快嫉妒死了!!算你运气好…!!」
「你快点吃!…小心我懒得和你出门当冤大头啊!…感情的事,我只有被动的成份,算不上什么啊!?是大家想太多了!」
「嗯!…好啦!我的最亲爱小哥哥!你放心,小妹我挺你到底!!你想要我当红娘+卧底啊!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喝汤啦!小姑娘!…我都快被你说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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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林婉儿吗?、、我是余翡,我们去喝下午茶!…好吗!?」小白菜忽然很想和小可人林婉儿深交,难得主动约她出门!!
「嗯!…好啊!正无聊,顺便去逛逛街!」林婉儿也很喜欢小白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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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份下午茶!」两个大美人约在”中泰宾馆”,靠近IKEA…原来林婉儿刚搬进师范学院宿舍,想吃吃喝喝+买点杂货!!
「我要先向你说声对不起!…以前常常有些小误会,哈!是我不好!」
「余翡同学真客气!…常麻烦你而已!我一直很羡慕你坦率又热情啊!」晚安!+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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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殷勤而忠诚, 似黑暗中一片皎洁明月, 将现实世界的外貌, 在它反射的光环中呈现。 夜晚摇曳的灯光, 为它涂一层梦幻的烟雾、淡淡的伤悲。 花瓶里将谢的玫瑰, 将头颅在镜中低垂。 镜若使痛苦映对成双, 定能将我心田的花园再现。 也许它在等待贵客: 紧贴着额头, 紧握着双手, 映现在它蓝色的虚幻中。 (倪华迪译by豪‧路‧博尔赫斯)
梦,诚实又虚幻,是世界上心灵沉淀窗口,想象中无奈的反应,你的梦+我的梦+大家的梦:编织出美丽绚澜的绿地、青空!大海的壮阔波澜…漂浮着温馨甜美的交通!大地的恩赐总是足够,可以共同分享+合作!我的心+你的情就融合在一起,没有残缺,填补寂寞!!(by 小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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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鲸向海谈诗论艺─作家们的作家 阿 钝(转贴自时报悦读网!如有不妥请告知)
「既然我已失去形象世界,
我将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我要创造将来,
一个能代替我这个实际上已经失去的可见的世界。」
书名:《作家们的作家》
作者:豪‧路‧博尔赫斯
出版:云南人民出版社 ,1995
向海:
最近没文思,一方面是因为心绪仍然纷乱,一方面是开始有些读书和写作计画,但前者的干扰不可谓不大,每每只是起了个头就心思纷飞而终于不知所云,文件夹里因此便凭添了几缕只带著名姓却无肉身的魂魄。
或许,这么说都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发现自己的十指根本就涂不上彩色指甲油,更别说是想去参造化补天功了。又或许,这一切的迟钝都是因为在等待你发球的缘故。
虽然如此,我还是十分想跟你说说近日来在想些什么。
明日报变故期间,我曾经想写点关于转世和重生的问题,念头的缘起一部分与对个人新闻台的焦虑有关,一部分则是从诚品奔跑出来的野马,先说这部分给你听。那天听你说在诚品买了《波赫斯谈诗论艺》和张小虹的《衣性恋》之后,我也前往诚品,结果居然发现架上有批云南人民出版社的几本拉美作家谈创作丛书,依着我浅薄的拉美文学名星崇拜,我一口气买下博尔赫斯(我还是依本地习惯称"波赫斯")的《作家们的作家》(倪华迪译)、略萨的《谎言中的真实》、帕斯的《批评的激情》、多诺索的《「文学爆炸」亲历记》、卡彭铁尔的《小说是一种需要》5 本,价钱从每本 4、50 元到 120 元台币之间不等,十分划算,只可惜诚品没进马奎斯的《两百年的孤独》和《阿斯图里亚谈创作》。本来也想给你买一套,但我并不知道你对大陆书的观感如何,后来便打算另写信跟你说,让你自己决定便是。
话说回来,这套书我当然是从波赫斯的书开始看起,我一边看就一边想:你会不会因为《波赫斯谈诗论艺》里面对诗的评论过于浅显及缺乏系统而失望?如果有这种感觉,我倒是诚心希望你也能读这本《作家们的作家》。
如果你读这本书,我会想请你先在〈谈诗〉那篇的第 7 页(也就是书的第 70 页)读到他自己承认:「我几乎没有抽象思维的能力,你们一定已经注意到了,我只是不断地引证和追忆。」我以为正是这样的引证和追忆,这位相信诗是声音的盲眼诗人才算是真正舒展了他的诗的技艺,深入一些生命根节的地方,比起《波赫斯谈诗论艺》,这本才是他真正「收发自如」的演讲记录。
整本书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很多,我想先说两段我的联想(或者说是我在听他讲课时的不专心)。
首先在第二篇〈柯勒律治的花〉里,波赫斯举了三则文学典故谈异时空的往返。首先他谈到柯勒律治说如果有人梦中到过天堂,并且取了一朵花当信物,醒来时发现花就在手上。其次是 H.G. Wells 延用这个信物的传统,在《时间机器》里的主人翁进入遥远的未来,经历了好逸恶劳的地上族与以地上族为食的穴居族之间的长久争斗,最后两鬓飞霜回到现实,带回一枝玫瑰已然残雕。第三则是因一幅画回到过往又成为画中人而发生因果对置的状况,这幅画在故事里于是成为一个通道,也是某个信物,依波赫斯的说法是:「旅行的缘由是旅行的结果之一。」最后一则故事我相信也是波赫斯热衷的梦中梦的多重宇宙结构的一部分。波赫斯的这篇演讲意在藉一种文学共性说明文学史并不只是作家生涯及相关事件的集合,而是「作为文学的创造者和消费者的神灵的历史。」
我读着这短篇的演讲,因着「信物」这一特别醒目的字汇,脑中回响起另外一些声音。我想起恩德的《镜中之镜》。如同我先前曾说的,《镜中之镜》从模仿波赫斯的《环墟》出发,也正是承袭了波赫斯多重宇宙观念的文学子嗣之一。在最后一面镜子里,恩德呈现的是一种断线的绝念、梦的中止、以及寂寞的发现。我的理解里,恩德的故事把希修斯入迷宫屠牛的神话和卡门的斗牛士融为一身;面对很可能一去不回的迷宫,斗牛士在门槛前向所爱的少女索取一个信符,一个护身符,可少女跟他说:「我们的记忆只到这个门槛,越过门槛的人已经离开我们的梦。」她拒绝给斗牛士任何线团。斗牛士最后还是走进了迷宫,我猜他的下场跟从前所有的斗牛士一样。
我把我的联想跟波赫斯的三个故事并在一起,我察觉这几则关于异时空的故事,分别呈现了一种范畴:天堂、政治、艺术、以及爱情,而不管是那一个范畴,当我们在面对它们时,我们的心态可能会呈现以下几个共性:
第一、我们相信某种异时空的存在;
第二、我们心甘情愿进行异时空之旅;
第三、我们的在这旅程中,总不免希冀某个信物;
第四、如果因果可能对置,我们很可能陷入一种矛盾:我们手中的信物既是我们异时空之旅的原因,也是这趟旅行的结果。然而,可怕的是,如同恩德的最后一面镜子所照映的:这个信物根本是被解消的不存在,没有人可以沿着线回到门槛,甚至最后的一个吻都意味着从此遗忘。
波赫斯在书里几次谈他害怕一生又不禁钟爱到镜子。在〈谈恶梦〉那篇,他说他的恶梦之一是迷宫,而两面对置的镜子就会构成一个迷宫,但在〈谈诗〉那篇,他提起阿跟廷诗人恩利克‧班奇的十四行诗,他从第一句的「殷勤而忠诚」以及第 11 句「它在等待贵客」,推断诗的主角不是镜子,而是爱情。那么,经由他的说法,我们很可能得到的印象是:最美的爱情应该像镜子一般,能够如实地呈现世界的外貌,并且在紧贴额头、紧握双手之际,接纳包括美丽、哀愁、衰老、痛苦等等在内的一切生命内容,然而,毕竟这位镜像般的贵客并不存在,他只是蓝色的虚幻,我们在等待中看见自己的雕零。我也认为这首诗极美,把它全部抄下来应不为过:
镜,殷勤而忠诚, 似黑暗中一片皎洁明月, 将现实世界的外貌, 在它反射的光环中呈现。 夜晚摇曳的灯光, 为它涂一层梦幻的烟雾、淡淡的伤悲。 花瓶里将谢的玫瑰, 将头颅在镜中低垂。 镜若使痛苦映对成双, 定能将我心田的花园再现。 也许它在等待贵客: 紧贴着额头, 紧握着双手, 映现在它蓝色的虚幻中。 (倪华迪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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