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太出版社整理袁教授回应曹先生的逐字稿之四
【曹長青:袁紅冰說「郭文貴是貪官汙吏、奸商惡賈,是依附於中國特務權力的秘密警察權力的奸商惡賈」,邪惡的惡、骨頭的骨。】
專訪的【下半場】〈逐字稿〉之四
亞太政治哲學文化出版社
6月19日袁紅冰教授在《自由中國之聲》以〈重建反抗運動文化之魂——曹名嘴為何如此墮落?——訪談袁紅冰〉為題的【訪談逐字稿之四】。
主持人:……後面是有關曹先生對袁教授作品的評價,他說他(袁紅冰)的作品裡是「假大空」、造假,在評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先來播一個小視頻。請袁教授來評論這一段。
(曹:郭文貴是貪官汙吏、奸商惡骨,是依附於中國特務權力的秘密警察權力的奸商惡骨,邪惡的惡、骨頭的骨。)
主:這個您有什麼話說嗎?他說您邪惡的惡、骨頭的骨。
袁红冰:
昨天是我們澳大利亞時間是屈原的紀念日,說到屈原的紀念日我們就很難避免想到曹長青,他一年之前明確地講屈原投江而死是為了逃避秦始皇的焚書坑儒。這樣一種歷史知識的淺薄,讓人對這個人的知識底蘊、文化底蘊產生了深刻的懷疑。他昨天居然還好意思在台灣一個電視節目《政經看民視》上強辯他的錯誤,他不願意承認他錯了。
今天你發的這個視頻又說明了什麼?奸商惡骨,骨頭的骨,說明了基本上他是一個半文盲,一個中文系畢業生居然連奸商惡賈的「賈」是怎樣的賈都不知道,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和「通商寬衣」、腦殘型的毛澤東的習近平,那個工農兵學員,處於同一個知識水平上。
所以,從這件事情,我們又一次看到了一種悲哀,就是屬於當代中國知識分子的悲哀。不認真的學習、不認真的豐富自己的文化內涵和精神內涵和知識內涵,僅憑著一張苦大仇深臉、兩片刻薄刀子嘴,就要行走江湖,要任意的攻擊詛咒別人,請看看,這是一個多麼可悲的形象。
主:好的,我們聽這一段。
(曹:我認為、我的感覺,都是袁紅冰編造的。第一個,袁紅冰是2004年到達澳洲的,你2009年出版這本書,你怎麼可能五年之後在澳洲做政治難民拿到中共中央文件呢?)
主:好,這裡面有很長一段話,主要是質疑你作品裡面的文件、質疑您的描寫。他說描寫是與合金加鉛板覆蓋在防空洞的頂端,還有一些您說您的文件裡面描寫的晚霞、高原、悲涼等等這些作品的描寫手法,這個描寫在網上已經有很多人反駁,反駁的這個我們來看其中一篇文章。由亞太政治哲學文化出版社反駁的,由於曹先生說一個小出版社……出版社說我們這個小出版社,出版了一二十個作品都是袁紅冰教授的,教授這篇反駁的文章您需要朗讀出來嗎?
(文章內容略,請參閱本出版社Facebook專頁6/16貼文【曹長青先生以自身的「硬傷」評袁紅冰教授作品「硬傷」https://www.facebook.com/apppc.tw/posts/1757252417685947】
以及【关于袁红冰教授作品“硬伤”的几点说明http://www.botanwang.com/node/110575】)
主:(文章第五點)……虛無飄渺嗎?這裡我請袁教授,您對有關他說您對藏人、蒙古人這一方面的,您來做一個評說好嗎?
袁:好,這個我可能需要主持人多給我一點時間。
我從十六歲開始進行文學和哲學的創作,到今天我六十六歲,已經半個世紀過去了。
十六歲那年我親眼目睹中國共產黨在內蒙古高原上對蒙古民族進行的一次種族滅絕是的大迫害、大滅殺。我很多蒙古族的朋友他的家庭和他們的親人都在那次大迫害中被摧殘。所以,我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立志:
要用我的筆使死於中共暴政的這些美麗勇敢的蒙古人復活,我要讓蒙古人心裡的苦痛昇華為自由的史詩和生命的哲理。
所以,從十六歲開始,我就創作一本關於蒙古人苦難命運、心靈苦痛的著作叫《自由在落日中》(原話口誤為《燃燒的安魂曲》)。我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完成這本書。
在1994年我被中共暴政逮捕的時候,我的這本書的書稿也全部落到了共匪的手中。我在監獄裡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我是悲痛欲絕,不知道主持人能不能體會到我的心情?那本書我二十多年創作的書,那就是我的靈魂、我的兒子,共產黨現在要把我的兒子殺死、要摧毀我的靈魂,我當時是三天三夜痛不欲生,後來我決心要重新寫出《自由在落日中》。
我可以很驕傲的講,我創造了一個文學史上的奇蹟,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人能夠重新的恢復一本被毀掉的書稿,被囚禁在中共警察秘密檔案庫裡的書稿,我做到了。
在再寫的過程中,每一天都是煎熬,寫每一句話都是一種煎熬,因為我不斷的質疑自己,我現在寫的可能不如以前寫得好。但是無論如何,我重新寫出了《自由在落日中》。
這本書最開始是由博大出版社出版,後來由亞太文化出版社出版,現在亞太出版社正準備進行第三版的的出版工作,出版以後會參加明年台北的(國際)書展。
這是我感到極其驕傲的一本書,為什麼驕傲?因為中共大陸對東亞大陸上的民族實行種族滅絕,蒙古的文化已經幾乎被摧殘殆盡,現在留在蒙古高原上的只有一些蒙古族的歌舞,娛樂那些遊客;蒙古的精神已經難以尋覓。
曾經存在蒙古史詩裡的千里草原,也在大面積的沙漠化。而我的這本《自由在落日中》就是在這樣共產黨文化性的種族滅絕的背景下,我為蒙古的精神所搭建的一座文化的祭壇,我讓蒙古人的苦痛昇華為自由的哲理和英雄的史詩,所以我為此驕傲。
曹長青所鄙薄的《金色的聖山》,是我七次進入西藏采風之後,所完成的一本關於藏人心靈苦痛的文學作品。這個文學作品在我的心目中和《自由在落日中》同樣的重要;而《燃燒的安魂曲》創作的過程對我來說那種痛苦是來自對人類的失望。
2001年到今天,已經有一百五十多個藏人,為了表達他們對自由的苦戀,把自己的生命埋葬在金色的火焰之中。
我原本以為,從一個個藏人青年男女身體上騰起的列焰,能夠灼傷人類的靈魂,能夠讓人類心疼;可是我我沒想到,這個時代的人類是如此之冷漠,到目前為止《燃燒的安魂曲》是唯一一部來表述燃身獻祭藏人的文學作品和哲學作品,不覺得這個世界冷漠嗎?
在采風過程中,大家知道很多藏人點燃自己之後,都是在奔跑,因為他痛苦,但是在采風過程中我遇到一個案例,一位少女僧人他在點燃自己之後,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任憑火焰靜靜地燒,當我在書寫這個案例的時候,我淚如泉湧不能自已。
我本來以為由於我的眼睛看到了太多人間的悲苦,我的眼睛早已乾枯;但是我寫這個案例的時候,我不知到哪裡湧現出這麼多的淚水,難道頑石之中也有淚水嗎?就是這樣的作品,卻受到了這位曹長青先生的嘲笑。
你可以嘲笑我,你不可以嘲笑我這本書中所表述的主題;如果你嘲笑我這本書中所表述的主題,你就把你自己化為衣冠禽獸之列了。
主:好的,那麼我們來對比一下曹長青先生的作品和袁紅冰先生的作品、、、、、、(待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aF-2Q73JOQ
重建反抗運動文化之魂——曹名嘴為何如此墮落?——訪談袁紅冰(6/18/2018)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TA3wztTUFc&t=2395s
曹长青:袁红冰要做“人民圣殿教教主”吗?他涉嫌多少项造假?
https://www.facebook.com/apppc.tw/
亞太政治哲學文化出版社
(圖片之一為《通向蒼穹之巔》藏文版封面。藏文版乃白瑪曲珍看完中文版原著後,感動之餘,著手翻譯成藏文,並徵得作者袁紅冰同意,在達蘭薩拉出版,這是唯一一本藏人自發從中文翻譯成藏文的中文版文學/哲學書籍。
白瑪曲珍(Pema Choedon),女,出生於藏東安多拉卜楞地區(今甘南藏族自治州)。在西藏完成小學和初中學習。就讀高中期間,於1998年流亡印度。先後畢業於印度北部流亡藏人蘇家學校(TCVSuja School) , 瓦拉納西大學西藏研究(Central University for Tibetan Studies) 碩士部。並繼續攻讀印度函授大學(IGNOU)西方文學碩士。上學時擔任過藏文《尋求》雜誌的編輯,發表過詩歌、散文、論文、譯文等數十篇。)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三日
(2018/06/23 发表)
blog comments powered b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