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闻答---- 我的回答:
谢谢先生,
在我看来“傳承幾千年中央集權文化”并不构成为“社會主義的”的必然条件,因为社会主义并不是我们的土产,是两股外国入侵心交叉的意外结果。新文化运动没有错,它颳起的是西风,向东渐。错了的是一战后的和会所致的意外,引发了西学东进风潮的中止。西学东进的中止是激情的一个意外,这个错误不至于酿造出向共产主义的趋赴。这完全是一股由入侵造成的逆流,与固有文化无关。须知,苏共在自己国土上办起专事入侵中国的大学,它不是权宜之机。也不是国人管得了的。若不是杨明斋也一定有别人,苏共是一定要把共产播进中国的。若不是陈独秀、张国焘,也一定有别人,俄共是有能力在中国扶植起一个捣乱集团的!这种狼子野心又正好稼接在小鬼子的武力入侵上。若不是花花帅,共党还有几日活?当然蒋老人自己也有一些错,至少两度放跑了毛。当然这些都是既成,但任何既成一旦既成,它就无从避免地参入进对未来进程的规定。
在大中華地區用何種統治型式最符合這個地球民族,人口最多,文化傳承最久遠的國度呢?
先说下,我算不上读书人,且也没有教养,性之所至之谈。我觉这问题不是咱们应讨论和能讨论的,因它是由社会发展的历史自身来规定,历史发展到哪一阶段,自会产生出与其成熟相适合的结构形式,我们只能积极地研究它,揭示它的规律,自觉追随之,恐怕没有人能预先设计出一套结构。实际上历史前进的方式完全是它自身的事,而我们所见所载的历史只是它的面貌,而非规律之本身。只要能接受人是一个物种,类以内个员在性质上无差别,就可以见到----
只要能满足了人类的无差别的本性的结构形式,就一定能获得共识。只要在内容上能达到满足,名字只要在纯粹知性领域不含矛盾就成。即便当真一分为n,又有什么了不起?要求福祉并能享受福祉的是人,又不是地球上的某个部分,人心是由人心制造的概念造成的,统独并没有抽象意义上的当不当,这不是一个当且仅当的问题,因我们的心是从本体往外辐射的,在这个问题上受主体本位立场限制,观念达不到客观的眼界。标准应是:只要你感到过的好,就应OK。但是在地球都成了一个村庄的时代,这种手序也未必就好。因为人心个别,接受不了就要强力解决,酿成战争,似应因时因地地从利害上考量。
我觉着,这个问题在共产党灭亡前,提不上日程。如现在,无论是海东边,还是西藏等地,我个人并不用统独来解释,而是将它称作“意识形态恐惧”,像共产党这么拿着人民性命为儿戏的政权,谁能不感到恐惧呢?从中国逃出来的自由派人士与所谓“台独”、“藏独”、“疆独”还不是同一个性质的行为?只要共党归了黄泉,历史自已也就有了处理这些问题的办法。或者,某人提出某种制度被接受,在我们经验里是这个人提出的,但实际是历史成熟到这个当口,就一定有适合这个当口的花明柳暗。你现在天天在思想的无关对或不对,其实也正是对历史规律的积极追随。杰出的个人是适应着历史发展的需要而产生的,只有那些能正确认识社会发展的最一般趋势,才能影响或改变历史前进的面貌,在认识与变革社会某些条件中发生作用。连陈涉、吴广也是由历史的链条造出来的。
这部大机器的改造也只是它自身的事,因为共产主义也是一事物,是事物就有本性,该事物的存在与变化就是由它的本性而不是外在要素来规定。因为任何机器都是加给社会的,而社会的构成材料是人,人也是事物,也有本性,而且只有人的性质才是直接得自于天----天命谓之性!既得自天,就是无从抗拒的,当然也是不能改变的,即使是在强力面前表现为妥胁,可妥胁是选择,既可选择也可放弃,人性却是永恒的不变的。共产机器可以迫害千万人,但它无力迫使人丢弃本性。而它的原则又是先天地与人的本性相对抗,它可能伤及千万人,再伤及千万人。人可能一茬茬地死,但它不能改变了人的本性,最终还是人性击败主义。我们一点也不用担心这部大机器是否会永固不倒,它一定要倒,也一定能倒,且不是遥远的事。但它的倒不是我们把它打倒,而是它自己的质的规定性把它自己规走倒。
也不须担心国人的心只是小家,只要历史进程到了那个当口,历史自有一种神奇的无形大手把那怕再再狭作的心也调动到历史提出的任务上来!别忘了:辛亥革命的第一枪其实是不慎走火,它可成了功。何哉,它积累了从康梁变法以来全部能量,它包含着成功前那许多次失败的要求。中国并不缺少英雄,只待历史进程的召唤,有时只是朝夕之差往往就是历史时代的分界线,当年南联盟的军人与警察,在奔向广场的路上还信誓旦旦保卫米洛舍维竒政权,可是到了广场,连犹豫一下都来不及,想也不想一头扎进反米洛舍维奇的阵营!问题在于历史进程的成熟。
我们都是人,除了理性还有情,从情上说看到被共产铁幕压扎下的血肉模糊,心实难忍。可是在历史的自然进程面前,我们再着急也是无能为力的。只有那些些能自觉从之人社会历史内部,从必然性来观察历史的人,才知道再杰出的英雄也不能制造历史,我们只能勤勤恳恳地去追随历史,安心于只得到由历史的趋势与进程准备成熟了的果子。
我相信一定有杰出分子,杰出分子也一定有好的主张。只待某一偶发事件的从天而降。那个偶发的事件以它的概率把我们分散着的力量汇集起来,埋葬这该死的共产主义!现代条件下面对着最先进科学武装着的共产党,即使是孙膑、吴起、诸葛也都比不上技术,组织家的织能已让位给事件本身,只能等待足以摧垮暴政的偶发事件的从天而降!让我们携手等待!它已稳稳走来。
(2014/01/20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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