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在“教义”内,胆再大也改不了革! 活动在“教义”内,胆再大也改不了革!
别说习近平出任了“全面改革领导小组”组长,就是他把乱八糟七的组长都当了,也改革不了。为什么呢?因共产主义是一种用外力从人性外加给人的教义,他活动在教义内,没把教义当成相对对象来认识(认识必须是相对性关系),如同物理学做实验那样。他与教义构不成认识关系,那教义就像崔健唱的那块红布,不,应该说比红布还要严重,红布只包着眼,而教义是把习近平整个的包罩了起来,他就像笼子里的鸟,再怎么用力也不能发生对笼子的知识。没有对共产主义的知识,又怎么能发生对共产主的改革呢?
所谓“外力”即政权的力量,因它不是生命的内在构成,对于生命它是外在的。所谓“教义”,就是不是出自认识的,不能像数学那样依仗可靠推演,不能像哥白尼的“日心说”那样是通过观察追寻根源,教义所关只是加给意志的,不关学术、不关认识、也不关证明的事,只关意志的接受性,要的只是人的肯定上承认。
共产主义与基督教教义一样,不是认识诧课题,不是知识,只是要人用意志来肯定来承认。
所以蒋经国能自新了国民党,习近平却不能转型了共产党!
要清醒的是:国民党是个开放性名词,而且是完全性的敞开,开放性概念也有犯错误的可能,关键是开放性概念永远不具有原罪性,即它犯的只能是后天错误,不是先验不讲理,因而开放性概念不具有排他能力,所以活动在其中的人是有机会把它当做认识对象的,是完全可以修正因人在后天犯的错误的。国民党所高举的“三民主义”在什么时侯都不会成为人文主义、人本主义的抗力,虽因历史的缘故它取以“堪乱”构成了权威,使政治专制,可这错误是人犯的,是后天的,所以只要一纸取缔“戒严令”,它就完全地宪政了,完全的普世价值了。因为这样做并不动摇国民党这个名词的原有涵义。不动摇它做为纯知识的知识上的无矛盾性。
但共产主义却是一个绝对封闭的思维,什么东西一“共”能不成了“唯一”呢?一“唯一”就是专制,要想给人以自由,让人享民主,你修正了毛的意志所犯的错误,可邓还得犯,因为“共产主义”这个思想的绝对封闭性不是因为毛,也不是因为老马,而是先经验的如此,这个名就是这个义,谁也无力让这个名换成别的义,要对“共对主义”负起责任,就必须牺牲对人的责任,在这个课题上全世界没发生一例例外。
国民党犯过后天错误,共产党却是先验的原罪。
可见只把蒋经国的权威理解成国民党所以自新的条件,并不全面。更深刻的原因是:国民党是一个开放性名词。共产党先验的就是一个封闭概念,是先天原罪的。只可灭之不能改之。
习近平还是中世纪的人,宗教裁判所的脑袋,他不把国民全逼到绝路是不会歇脚的。路只剩下一条,再大的牺牲也必须举起灭共的旗帜!
(2014/01/08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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