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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推推推(之三)
滕彪推文选(2009.9.2-9.22)
中国人活都不怕,还怕死吗?据说是艾青之子在89年广场上喊出来的。 @blogtd 我要勇敢的活下去。因为不勇敢还真活不下去。
2007年在洛杉矶反右五十周年研讨会上认识林希翎老师。林老大病初愈,精神焕发,讲起话来滔滔不绝,她说,我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都不怕了,我要走到哪儿讲到哪儿。回国后我的护照被没收,初次相见竟成唯一一次。
反右泪河,文革血海,国殇反作国庆;
思想先觉,自由勇士,归去犹未归来。
滕彪挽林希翎联
林希翎的名言:“猴子要满意现实的话,那么我们现在都不会变成人”。 “不管哪一个国家,真正的知识分子一定是批评政府、反现实的不满分子。这种不满应该是正常的现象。知识分子的使命就是要推动社会进步,就是要批评现实。一天到晚歌功颂德,粉饰天平,怎能进步?”
一位半夜审讯林希翎的老情报人员因林表现不驯,在盛怒之下吼道:“你看着罢!共产党还对付不了你这个老毛丫头!我要让你年青青地进我这监狱,而把你关到白发苍苍,我要关你一辈子,我要让你断子绝孙!”
“双规”的对象为涉嫌违反党纪的党员。“双指”对象为非共产党员的官员。现在,“双规”、“双指”的对象已扩展至所有公务人员,包括国企领导、公务员、教师等。适用范围极大,不能简单看成什么黑帮内部的帮规。想想贺卫方是党员、杜导斌是公务员、许志永是教师。
当然,对孙志刚之死和彭局长之死,我们的情感是非常不同的。但涉及到法律、政治层面就得冷静些。@canghaiyisuca: 这个社会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孤立的,而是彼此相互关联的,无论他们置身于体制内外。因此,从推动宪政转型、从天赋人权的角度,不应有人权双重标准的。但从个人思想和情感自由的角度,我理解那些“欢呼贪官死于恶家法”朋友的个人宣泄权利。
好吧,像有人说的那样,制造了不公正的、剥夺他人自由的不配享有公正——问题是,谁来决定哪些人不配有公正?按什么标准?是否需要证据和程序?错了怎么办?“人民”有不同意见怎么办?“不配有公正”是怎么个处罚法?凌迟?游街?
在刘涌案中,民众一时难以理解和接受“刑讯逼供取得的证据无效”这种理论;更准确地说,并非不能接受这种理论,而是不能接受这种理论首先用在一个黑社会头子身上。滕彪:《司法与民意》
即使彭长建任内造成了很多无辜公民非正常死亡,也不能证明对他刑讯逼供是合法的。即使他被判有罪,也不能在监狱里虐待他。即使被判死刑,也不能随意侵犯他的尊严。任何人都一样。弱弱地声明:我为法轮功、良心犯、作家、普通公民辩护过、呼吁过。
跟老廖、冉匪、野夫等通话。电话那头传来廖胡子酒劲上来的狂笑:“我的护照律师自己的护照也弄没了,这也是个经典案例哈哈哈。”他十年十次申请护照未果,我曾为其代理。我的护照在去了4个国家后,也折腾没了。
今天的中共乃是手淫这一代,意淫下一代。戏仿李敖,闹反攻大陆的时候,他曾说国民党手淫台湾、意淫大陆。
有一个农民的地被征了,钱被政府给扣了,他拿着《宪法》小册子去找镇长说,你得按宪法来。镇长把《宪法》往桌子上一摔,说,你以为《宪法》是给你看的吗,这是给联合国看的!
分明是党庆、军庆、官庆,何来国庆; 到处有国安、公安、保安,但愿平安。 (滕彪原创对联)(@wk373改成分明是党庆、军庆、官庆,妄称国庆;到处有国安、公安、保安,何来平安。不错。)
如果说中国人富有耐心的话,那他们则更是出了名地冷漠。这同样是社会环境的产物。英国名著《汤姆求学记》中,汤姆临行前,母亲嘱咐他“要抬头挺胸,直截了当地回答别人的问题”,而中国母亲对儿子的临别嘱咐却往往是“少管闲事”…不关心公共事务总是比较保险。林语堂:中国人的冷漠
"绝对"献给国庆:无为安康,且末(莫)大庆; 共和长治,宜章(彰)民权。(对联由八个地名组成,分别来自皖陕疆黑、青晋湘豫)
“保护伞”?暧昧之词。根本就是官黑勾结、官黑一家。黑社会老大就是警察,怎么能叫保护伞呢? bbc重庆大规模打黑“涉区公安高层”http://bit.ly/d8AKE
偶认为,论目前大陆公共知识分子的学问、担当、影响力等综合指数,超过秦晖的不会多于一手之指。
向秦晖致敬!法兰克福书展上戴晴发言时,官方作家文人集体退场。秦晖除外。
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的,这叫GFW! @HighWang: 有一句说一百句是文学家,这叫文采;有一句说十句是教授,这叫学问;有一句说一句的是律师,这叫谨慎;说一句留一句是外交家,这叫严谨;有十句说一句是政治家,这叫心计;有一百句只说一句是出家人,这叫玄机…
用不著引經據典,正常的人都懂得,國慶的意義,全不在于激情的狂歡,全在于理性的反思。鮑彤 http://bit.ly/19tm5Y
在自由之家2009年发布的《世界自由报告》中,中国在政治权利状况上的得分是7,即最低级,没有自由;在公民自由状况上的得分是6.5,即倒数第2级,该级别共有中国古巴老挝等9个国家,最低的第7级即没有自由的国家有缅甸、北朝鲜、索马里等8个。
郭永丰刚才来电说他家被单独断电了。记得几年前刘军宁来法大演讲时,座无虚席,但开始前五分钟被断电了。凹凸酒吧也被断电了吗?断电是不是要像twitter一样流行起来?
当有人到一个国家,发现报纸只言好事时,那他就能确定好人被关进了监狱。美国政治家莫伊尼汉(Daniel Patrick Moynihan),1977
瑞芬斯塔尔的《意志的勝利》、北京奥运会和国庆大典、朝鲜大型团体操阿里郎,都是法西斯美学的代表作。
挂墙他不配,躺那他有愧,吃得还挺肥,泡妞他不累,丫就一纳粹,愿他万万碎 文化被丫毁 提他就崩溃 信他才愚昧 (综合推油回推) @ranyunfei: “建党他有份,建国他有功,治国他无能,文革他有罪”——陈云如此评价毛泽东
卡尔.施密特主张,人民民主有三个标准:公开、欢呼、同质。人民乃是那种在广场上接受检阅、齐声高呼的具有同样观念、价值和目标的集会人群;只有鼓掌欢呼的方式才能反映人民的同意。匿名投票则是歪曲民主的伎俩。他仇视自由和多元化,高度赞扬法西斯民主。
在罪恶政治之下,某种“不谈政治”正是以卑劣的方式默许了罪恶的发生。除了积极作恶,沉默就是罪恶政治最希望的那种参与。
体制之恶并不必然免除个体责任。没有一个离开行动者的抽象体制,没有一个靠文字就能自动执行的法律。如果以失去思考力和判断力为借口而不负责任,如果把一切罪恶归于“罪恶的体制”,就等于放弃了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以及放弃了人自身的全部意义。
《面对暴力的思考与记忆》/滕彪
想起个笑话:两重庆人到北京旅游,在公车上看地图,甲:“我们先杀到天安门,然后再杀到中南海...” 乙:“要得,就按你说的路线一路杀过切。”不幸被同车群众扭送至公安,交代了N小时后被放出。甲乙来到天安门,郁闷,甲:“你浪个不开腔(枪)也?”乙:“你都不开腔(枪)我浪个敢开也?”话音刚落就被便衣按到。一周后两人走出看守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甲说:“勒哈安逸了,包包都着整空老,哪点去搞点子弹嘛?”门口武警冲上来将两人按倒。据说公安部下文件:为确保国庆顺利进行,严禁重庆人进天安门。
中国最大的问题或许是,有钱的人和有权的人基本是一拨人。 @blogtd 中国最大的问题是有钱的人太少,有权的人太多。
1973年8月,两名罪犯在抢劫斯德哥尔摩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职员,在与警方僵持了130小时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但受挟持的职员拒绝指控这些绑匪,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费用,他们感谢歹徒没有伤害他们,一女人质竟还爱上劫匪Ol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
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随时可杀人的歹徒,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都会觉得是歹徒的恩赐和慈悲。对暴徒的恐惧转化为感激,甚至变为一种崇拜。此为“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十亿人质中有这种病的不少。
一位义人来到罪恶之城所多玛,对那里的人们说:“请不要再杀人、当小偷了。不要对罪恶麻木不仁。”他这样天天说年年说。可没人听他的。有人问他:难道你没看到这样做没用吗?他答:我知道,但我一定要这样做:一开始我想我必须大喊大叫才能改变他们。我现在知道我必须大喊大叫以免他们来改变我。
昨天报载:慕尼黑在上周未暴动,"革命精神炽烈",这是真的民意了,"纳粹调集坦克出动镇压"。希特勒要有他自己的"民意",就叫戈林去说话。真的民意出现了,希特勒就派坦克去说话了。---《新华日报》1944年3月15日
共产党要夺取政权,要建立共产党的"一党专政"。这是一种恶意的造谣与诬蔑。共产党反对国民党的"一党专政",但并不要建立共产党的"一党专政"。---《刘少奇选集》上卷第172-177页
目前推行民主政治,主要关键在于结束一党治国。......因为此问题一日不解决,则国事势必包揽于一党之手;才智之士,无从引进;良好建议,不能实行。因而所谓民主,无论搬出何种花样,只是空有其名而已。-中共《解放日报》1941年10月28日
界定法西斯主义不是看其受害者的数量,而是看其杀死受害者的方式。---萨特
弥天大谎比微不足道的假话更容易让广大群众上当。---希特勒
朋霍费尔:我的任务,不仅要照看在拥挤的马路上被疯子开车压伤的人,而且要尽我的力量完全制止他们开车。
曾与朋霍费尔关在一起的白斯特谈朋霍费尔:他在生活中每一件小事上总是散布着一种幸福和快乐的气氛,仅仅为他活着这个事实也总在散布着深切感激的气氛。
朋霍费尔:除非依靠磨炼,否则任何人也不可能了解自由的秘密。...自由并不在奇想联翩之中,而只在行动之中。
朋霍费尔谈乐观主义:在别人都已经心灰意懒的地方,它却是灵感、活力和希望的源泉;它能使人高高地抬起头来,争取自己的未来,绝不把未来交给自己的敌人。
毛语录:“为了发展壮大我党的武装力量,在战后夺取全国政权。我们党必须严格遵循的总方针是“一分抗日,二分应付,七分发展,外加十分宣传”。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得违背这个总体方针。” (毛在一九三七年八月在陕北洛川会议上的讲话 )
毛语录:“为了世界革命的胜利,我们准备牺牲三亿中国人。” [ 一九五七年,在莫斯科与苏联领导人的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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