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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丰:政党不是幼儿园里扮家家 孙丰:政党不是幼儿园里扮家家(1)
中国不是那个人的,是所有中国人的中国。中国处在一个专制的政权之
下,由于政权是专制的,但人的意识却各是各的,各发展各成熟各自的
,专制的中国政权面对着时时都在成熟着的个人意识,就越来越失去有
效性,矛盾从生活的各个角落暴露出来,所以每一个国人都可能无意间
陷入政权与文明脱节所构成的暗洞,而且每一个思考的人也极有可能从
自己的方面陷于对国是的思考,这些思考就带着个人的痕迹。
不论什么时间,什么人,以什么阅历来发生的思考,都极有可能汇向一
个方向--向民主制度的趋赴。因为能发生出各种要求的是不同的个体
,这些不同音的个体却是同一个本质,无论要求有多么的不同,它们做
为物质世界的事实却是同种同质,所以传达出的就是同一个信号:个人
从天命那里带来的自主必须贯彻在主观造成的公共生活里,成为公共生
活的标准,所以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对公共事务发生思考都不仅是可能的
,而且是随时的,合法的。民主所表达的就是生命在天那里的平等性,
无例外性。参入或发起了民主党的严家其、王希哲、徐文立、王有才…
…等等在天那里就是平等的,你们个人的活动却是出自你们个人意志的
,个人意志里就没有公共的标准,不能成为个人在公共资格中占据什么
的依据:建党资格不属于特选子民,耶和华的观念是普天普下无例外-
-保罗的贡献就是使一个民族性宗教成为普世宗教;而基督教的价值就
是它倡导的普世原则演变成思维上的普遍性原则。
在我们现在涉及到的范围内,最早的组党企图是八0年春发生在武汉,
后来较正式的一次活动是发生在北京甘家口。徐文立邀我时并没说去干
什么,凭我的嗅觉我判定就是组党。正如网上许多介绍我的贴子说的那
样:孙二是天生一副庄户相(其实孙丰只是相上庄户,那心可开明着、
活泼着、干练着呢!)。有两个原因使我在这次北京相会中没有杰出的
表现,其一是咱未暮就白雪的大侠把时间都占去了,我想好的言没找到
夸夸的机会,政府的录音上就没有我孙二;其二是《四五论坛》的朋友
都去看我,人很多,可能惊了官方吧(至今不详),咱的人一走屋里只
剩孙二庄户时,就进来一些人对我做盘问,既是“孙二庄户”嘛,就慌
了神,使我在北京那些天一直不安,走神。所以官方文书中我就是一个
什么不明的误陷者。二十七年了,徐文立和王大白头至今也不知我在北
京就已被人家盘了问,后来也忘了向他们说(说此只是作料),还有一
个老棺子样子叫汤戈旦者,跑我家住,正天长病弄得我好烦,这都使我
当时得了便宜,后才又补了上。
我要说的是:是不是建党的事就得被徐、王给呸下,占着,拢断了?!
“建党是俺哥几个的专利,谁建都得从俺这里通过!交交买路钱!”我
说伙计:在天命那里只有人没有党,党是主观世界的事,没有什么天然
资格,更不能把时间上的早晚做资格,年龄也不是资格(凡达到行为能
力年龄的一律平等)。这个原理的延伸便是--谁建都合法,只要你干
的不是杀人放火的勾当,而是以促进公共幸福为目的的,天就毫不犹豫
地批准说--成!
条件是只要你有足够的号召力:那老汉廉颇比蔺相如建党资格老,功劳
也大,赵王给蔺相如的官却比廉颇的大,这也正常!投机也好,取巧也
好,徐文立这个人他有点重量。重量你懂吧?华国锋不笨,可他没有邓
小平那重量。只要徐文立能“愚弄”了那些人,那些人甘心地与他共事
上当受玩弄,就让他们去共吧,去受“愚弄”吧。
王有才你呢,也不必去翻箱倒柜,一切正统性根据都不若眼下事态更值
尊重,也许将来的你会在政治上成就一番事业,充当领袖什么的,但现
在还不行,你若行就不须去翻箱倒拒,你就能按得住耐得下,就知去见
事而不是吹着尘土找裂纹,你有你的重量,你的重量能压多少你就只能
压了多少,永远不会有与此相不称的表现。(我不知王贤弟与徐文立到
底知多少音,是否能摔琴)也不说别的,只看王大侠今日在与徐文立相
共,而未去与小王你相共这件事(这当然不是真理),至少能说明他掂
了你们二人的分量,并放在中国现实进程的等盘上比了较。他从一个娃
娃就与共产党相滚,滚到鬓毛衰的这么一个老东西,凭他的阅历,我想
也不用什么私心,徐文立又没个铜板买弄他,他知道那徐秃子的斤量略
重一些。小王你把事情翻个转来想想:我就敢肯定老徐决不会翻柜倒箱
去证明自己比你正统,他会尊重现实,即使他瞧人不起他也会用干出个
样来让你眶瞧的办法去表现,用反共反出成绩去证明。
翻箱倒柜就是没重量,没气象的证明,孙二我也不是什么绅士,但不会
这样去证明。国内确有几个小朋友替你不平,我也不去解释,只学着老
毛说你们娃娃家懂的啥?
只说,国乱共党衰,当此之时属之于小王呢,还是属之于徐秃头呢?不
就结啦?!
我既没看你的箱柜里的宗谱,也没去阅大侠对你的反饥,凭着我耳顺与
不愈距老匹夫的经验,说一句:小王,你担不起来--做领袖是四十五
岁以人后的事,四十不惑呀!我现在承认,我年轻时说的话只有直观有
效性,根本不是战略的。至少在目下--王希哲那笔不只是泼和辣,那
下笔就有一杆子捅到根的见的,只是不易一下子让人领了略,他又不耐
心从高处环节向底一级环节(或高一级的)的还原或过渡,待需一段沉
淀才能被人领会。你得知道毛老人不是胡哥哥,毛老人那屁股不是胡哥
哥加江泼妇两个人的腚能抵的,足见娃娃的王白头就是英杰;现在网上
又看到在韩国的一个武先生,这两年出了不少有眼光的人,这些老辣之
笔不至于去唱少年不知愁,就会蹬高楼吧,你根本是压不住的。叫我孙
二说:你还是扛着平台回民主党里来,大家一块快快活活聚义--热热
烈烈反共、坦坦白白为人,诚诚恳恳挣民主,竞竞业业抱宪政……有什
么能比在咱中华土地上实现宪政更让人开心呢?我不信!
一个人的分量不是自已能称的,你若真杰出就有锋有刃有见,还怕青山
无柴?我不认为徐文在多伟大,平平常常人一个,连头发都赖得到他脑
门上下种,不过,特别是在民主党目下的圈子里由他来干比你来干更具
可行,你也不一定是将来的领袖人选,还有个后来居上的可能呀。
不是也没人把孙二当盘菜吗?!哪又有何妨?孙丰还是乐哈哈的写呀地
写,难道我还算不上个思想家?别人不看自已看嘛,我能安于田耕,也
安于脱大棉袄抓抓虱子什么的!
这一二年,好像还只有徐、王在民主党山头上称称大王为最适当。
我不倡导团结,那是空谈,我主张现实些,主张自知之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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