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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不是斗内,是自身精神的洗礼! 孙丰:民运不是斗内,是自身精神的洗礼!
就《民运,为什么内斗不止?》与阿良一吵!
我说阿良,人不就是有理性的动物吗?你把一堆石头弄到一块它就永远也吵不起架。人有的就是个理性,那它表现的能不是理性?只要表现的是理性,那就有相同和不同。人的联系是互相间的,要么用口说出来,要么是用笔写下来;在自己呢,就只是思。理性不是能像你阿良和我阿丰这么独立存在于视觉的(视觉一词并不全当,应为客观世界),它得依附在咱们生命物质内,只有借着外来条件(声符或形符)才能展开。
“互相间”这个关系是理性形成和存在的条件,不处在互相间哪有交流?个人智慧也无从形成,智慧所以叫智慧就因它既具有互间性,又是个人的。一个人要思考得借着公共的载体,载体若不是公共的说出来别人又怎么能懂?所以个人智慧得以人人都懂的智慧材料(载体)为其条件,智慧才能形成,才能交流,才有价值,才能贡献于公共,吵是免不了的,吵是理性证明性的质的规定性。
还有,人是一个一个的,在物种学上又是无差别的。
可是我们全人类又同处在一个地基或环境,这就是智慧共同性又个别性的根据:地基与环境是同一个,人却各是各的。这两个条件是客观的,不能抗拒不能逾越的--它告诉我们:个人只能在共同地基和环境的一顶点点位置上形成其智慧。由共同的地基和环境和物种无差异性所决定了:智慧的相通性和公共性;由个体在地基与环境中的局部性和偶然性决定了智慧的个别性,个人性格的特殊性。而智慧的内容又有二:
①身外世界的事物(无限的宇宙事实),全部是相对的和可观察的;
②生命内在的过程和心理的过程,全部只可内感,可不可观察。
这两个系统对所有人类成员都无差别,所以知识才是公共的又是个人的。
可在个人那里,知识的形成是个内在(不论生理还是心理)过程,各各独立完成,互间只可交流(让人了解)不能互相体验,即使用外力把不同的人捆在一起,强迫他们接受同一局部环境的作用。在各个人那里发生的作用点作用质也不可能是同一的。所以就得承认智慧的个人性和个别性--有可能对某些问题有完全相同的看法,也可能只有一部分,还可能是完全相反。比如在对“社会民主主义”这个判断上,咱们三人并没有抵触,只是我认为人享受的既是民主,无论用什么来修饰最终人所享受的还是那同一个民主的质,修饰只能对程序不能对实质。无论用什么词来限制都不能使人所实享的民主不再直接。我借眼下时髦话来骂自己一句:
我孙丰是在卖弄--实际是我是在做学问,想纠正实践家的达不到纯粹;而阿凯兄手握实践家的剃刀,就不喜欢问理性上纯不纯洁。并不是说咱们在实际上有歧意。咱从七九年走到今天,可以说相交已久,在交流上都可能发生某种限度的障得,何况在无限广阔的人生之路上的帅哥靓妹阿公阿婆们,怎能不吵吵闹闹呢?所以我阿丰说“阿良指责民运的--
“总是永远吵架”那就对了!不吵还叫理性动物吗?
不吵还有民运伍身的洗礼吗?人本主义不是吵出来的吗?
就是民主制度深厚的国家,这系统罢工那领域示威,这不就是民主嘛!罢工和示威就能机制地使处在影响地位的人较少失手,就能使秩序处在较普遍的价值状态中,互相吵架是免不了的又是必须的,应该的,没实现民主就要吵,实现了民主徒续吵。
有的人高兴被中共玩弄,高兴做小线人,那是他的意志,他的意志也该享受自由。我们有躲开他、揭露他、不上他的当的正当防卫权,却没有干涉权。你得知道呀伙计:只有“运”才是意志,属之精神。那个“民”可是存在,是不移性事实,所以对所有介入到“民运”的人来说,是努力,是出于主观,可凡在有足够量的人群的地方,民运都是要发生的,直到宪政实现,这却不是努力而是必然。只要“民运”发生,就必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能够把公的理和婆的理统一为一的是民主进程的形势,形势给出了任务,任务在一定的时间和相当的程度上较能既反映公又能反映婆,就像八九民运广场上那幅画面。当一个形势过去了,被任务统一在起的各种见解、力量就有可能重新分离,又会有矛盾出现,有时甚至会很尖很很复杂,直到另一个更具概括力的新形势的出现。所以吵吵不能用为支持对民运做低估。
你徐水良首先是一个人,不得不在世界上又在时间里往下延续,你现的写作可看出你把自己也把众人完全地看成主观,你不去考虑我们的全部主观都只是个被动的结果,你有七情和六欲,不是因为你是一个从七十年代就与共产党作斗争的人(民运分子)才有的,而是因你是一个自然的人必然有的。你成了一个民运分子,有时在民运活动上表现七情和六欲,不能说其中的缺点(如果有的话)是因了民运,倒是因你是一个普通人。就以这个倪育贤为例,他没进民运就缺点多多嘛,他现在是举着民运的旗,可别忘了,举民运旗的人还100%的是普通人,自然人呀,还七情和六欲呀。我们这些人只在一点上--要求民主,要实现宪政上与一般人不同,在其他方面是100%的一个样。所以普通人里的坏毛病:贫婪、放肆、嚼舌头、捣鬼……的程度和比例与我们一般大小。因我们还是普通人,我们不是权力,没有力量阻止不喜欢的人加入进我们之中。你看到的民运的那些缺点,不是我们民运的,而是人的。
当然,民运具有对民族承担责任的自觉性,就有义务严格自己,规范自己,但这只能从各个个人做起。从各结成的团队内部做起,从学养做起。谁在民运里放肆、偷机、向中共献媚,嚼舌头,挑事,不知自爱……那是他自己的事,与民运无关,是他被淘汰出去的根据。
所以你说的--“中国民运的狭义民运圈,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永远相互吵架”,这话做为描述未尝不可,做为判断就必然是失当的。假如我还用这个描述推出一个相反的判断呢?那也不是不能呀:
民运队伍永远在相互吵架,不正是它在完成自身的洗礼吗?--不吵怎么辨?不辨怎么洗?不洗怎么浪花淘尽英雄?你眼里的大坏事大糟事,我却看成大幸事大好事。同一个事态,只因看的个人取了不同的立场,看法往往就不一样了,不妨也去想想相反的看法。
民运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相反,我认为它很正常很健康,并且很有前途。(等着,明天接下去,我就来证明我的立论,你先别忙着驳,等我写完完再驳不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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