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民王炳章与杨天水两先生的不幸命运---与暴君的斗争与妥协 关注民王炳章与杨天水两先生的不幸命运---与暴君的斗争与妥协
作者:贺伟华
就在前天,我发表了《全民抗税---抗拒体制性权力腐败的第一步〉之后,当局在倍感意外的情况下似乎感到危机的就要来临,如果它不思悔改的继续继续腐败糜烂下去,可以想象,全民抗争的这一天肯定就要来临。于是,在第二天,当局于我游泳结束后回家的路上,让人陪我相伴而行,再从他的口里冒出些一语双关的语言,提醒我“刀剑不要磨得太利,伤人不要伤得太重,该手下留情的时候还是悠着点。剑客也有妥协的时候。”对方虽然装成使用手机在求一个与他通话的女人,我却很明显的听出了他是讲给谁听的。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感到,再不可一世的狂妄暴君,也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它可以诱捕民主革命的首倡者王炳章先生,把他判为无期而让之永生丧失自由;它也可以把独立作家杨天水判刑十二年,让之再次遭遇无边的炼狱煎熬。然而它却至今拿一个最狂妄而胆大者没有办法,为什么?中共也有它自己解不开的死结,除了牛鬼蛇神的下三烂手段,它根本就奈何不了我。
今后,中共应该明白,下三烂的流氓手段是毫无结果的,政治的问题,只有用政治的手段才能解决,这不是送上一两个女人可以一了百了!也不是金银财宝可以收买的!政治的难题只有用公开的政治协商与妥协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一辈子面对中共的暗招,我很知道当局恨不得剥我的皮、抽我的筋、放我的血、吃我的肉。今天却对我优待有嘉,既不敢扣发我的工资,又还要好生优待的管我的吃住,水果、人参、点心应有尽有;每每出门,美女成排,供我观光;警车随行,怕我出意外;我出家人不沾女色,它就无可奈何的嘲笑我自恋;我一面吃中共,一面于网络、于媒体尽情的批判中共,它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嘴,真是可怜至极。这种表现,已经大不如当年:可以随意扣我的工资、可以随意让社会各界来一起侮辱大骂、可以任意主宰我的个人生活“让我欢喜再让我忧”还可以让我的亲人痛下杀手至我于死地。为什么到了今天,曾经的豺狼突然变得如此的温驯。为什么被谩骂、被诅咒得狗血喷头的中共流氓至今还不敢对我下手?
正所谓当局者迷,中共也许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它的绝招,就是背后诽谤,及不断的给予利诱的暗示,却从不敢公开的对质,为什么这样?我知道那是因为心里有鬼,这是中共及其官员的一贯作风,因其丧失了任何的隐秘性而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今天的处境超乎想象的达到了最高境界,对现在的生活条件更是满意至极,能够专心一意的治学修行,能够传播自己的思想,能够为人类尽一份自己的力量。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意,为什么王炳章、杨天水两先生不能享有?为什么至今他们还遭遇没完没了的苦难,唯独我却超然世外?
看来,对当局来说,有一个天大的难题,这个难题,就处于我的个人权利与自由处置的范围,我对我的私域权利实施专制,别人无权主宰我的个人意志,就像中共对中国人民实施专政一样,个人主权所在,谁也别想干涉。要达到目的,只能是两个专制者之间的政治妥协,而没有任何的其他解决途径!
记得杨天水和我同年出生,我们具有共同的信仰、具有一样的秉性、还具有相似的遭遇,同时我们都是中国暴政下的的异议作者,不同的是他比我跟理性、他的文章没有我的狂妄、没有我的自我标榜、也没有我这么大胆。他的为人是我的榜样,他的品格更让我敬佩,不幸的是,他的苦难比我深重的多,凭什么他两度坐牢,而我却至今安然无恙,这很不公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言论与结社自由都是受到宪法保障的公民自由权利,因此当局也应该释放杨天水先生,起码和我一样。要不把我也逮捕好了,对于这一切,我早做好了准备。
王炳章先生则是我心中敬佩的偶像,我们具有几乎完全相同的理念,我们都是中国民主革命的探讨者与实践者,我们都有着号召中国人民起来参加民主革命的理念与思路,经中国民权领导介绍,我们从此成了患难与共兄弟,王先生长我十多岁,我尊称他为大哥,对他的大作“中国民主革命之路 ”我期盼已久,恨不得一睹为快,至今没能到手。得知他却被中共当局诱骗到越南而遭绑架,最终判取无期徒刑,我很是愤怒至极。对于一个已经移居美国的爱国民主人士,这是很不公正的,可想而知,全球华人都在中共的监控之下,遭受防不胜防的恐怖与陷阱。
至今王先生已经坐牢多年,我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更为他的悲剧性命运而焦虑。如果他能够无罪释放而获得自由,我会因为高兴而在政治上改变以往的强硬态度,而赋予自己具有政治本质的人的理性与妥协性。
这几天,得知杨天水先生被判十二年徒刑,想来是应该想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了,上次释放维权人士郭飞雄,当局表现就不错,希望中共辨明是非,不要做历史的罪人,与人为善,就是给自己多一条退路。从今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搞什么糖衣炮弹,王炳章和杨天水两先生的自由,是我的最大关切。两个专制者之间只有公开的政治妥协才可能解决根本问题。这是中共当局必须做到的,这是唯一的机会,不然就永远死了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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