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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评论:亵渎孔子 红段子加速中共灭亡 - 革命一词既不是来自于西方,也不是马列们的发明, 更不是共党的专利,而是出自孔子之口,源自儒家思想。美国革命一词写进了独立宣言。原话是:为了在自己出生的土地上推翻暴政统治,我们人民光荣的具有永远 不可剥夺的反抗和革命的权利。美国人能够做的事,中国人当然就更应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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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评论:亵渎孔子 红段子加速中共灭亡
成文日期:2010-02-23 15:37:26 更新日期:2010-02-23 15:37:26 点击:6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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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一个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人都可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过来自于生活中的刺激或者是震荡,于是在思想和心灵中 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且无论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都足以保持一辈子而不会磨灭,甚至还可以改变人生。
例如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运动开始,记得那是八月初的一天下午,一群中学生红卫兵冲进了离我们家仅隔几个门的一个院子里,去揪 斗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一个地主婆。我至今仍记得这个院子里住着四户人家,都是工厂的工人和职员。
其中一家是一对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夫妇,同在一个工厂里工作,都是工人,大约一年前这对夫妇生了一个小男孩,于是男方就把 在农村守寡的母亲接来带小孩。她就是红卫兵们要打倒的地主婆。其实那年她不过四十多岁,在震天响的口号和批斗声中,夹杂着撕裂的人心碎的哭喊声,一个多小 时以后红卫兵们唱着革命歌曲走了。
我随着几位街坊邻居进到了那个院子,立时就被眼前 的情形惊呆了。这个女人躺在地上,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向日葵杆的碎片布满了院子。这个院子里种了二、三十颗向日葵,她就是被这二、三十根向日葵的杆活活打 死,她那刚一岁的小孙子躺在屋子里的地上已经哭不出声了。街坊们抱起小孩,又用三轮车把这个女人送到医院,又给她儿子工作的工厂打电话,当这对夫妇跑回来 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已经死了。这就是十年半文革中给我的第一个刺激,是如此的强烈,至今仍清楚的如同昨天发生的一样。
四岁的时候父母就教我读千字文,第一句那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我无法想象和我同样年龄的红卫兵们怎么可能会变得如此的无人性, 如此的冷血,干出了把一个人活活打死的土匪行径,而眉毛都不皱一下,就扬长而去,警察们都到哪去了?法院又是干什么的?一群人随意冲进一户人家,把人打 死,抢走财物,这又是什么样的国家?
记得当时的宣传画,有一副是毛泽东的头画在中 间,周围还放着光,六颗向日葵代表了六亿人民围着头像,而宣传的词说的是毛是人民心中的红太阳。红卫兵打死了人,太阳管不管呢?十多天后,记得那是八月十 八号,毛泽东身穿党军制服,戴着红卫兵的袖章,爬上了天安门接见红卫兵。记不得是当天还是第二天,《人民日报》的社论,题目就是“毛主席是我们的红司 令”。我当时是心往下沉,呼吸急促,头也晕沉沉。几天后我才真正明白了。如果我所认为的红卫兵打死人,抄人家是土匪强盗的行径的话,那么毛泽东就是土匪强 盗的司令。
接下来的就是后来的十年我在成长,文革在继续,毛泽东在为所欲为继续折 腾,三千七百万人死于这十年,而七千万人被折腾的是半死不活。毛死了,文革也不搞了,共产主义也泡了汤,共党喊出个拨乱反正,自以为又伟大得不得了,厚皮 赖脸的继续当政。
共党作乱,共党祸国殃民,然后再由共党来拨乱反正,这就好比是土匪 惩治土匪,强盗惩治强盗一样,只能说这是内讧火并,根本谈不上什么反正。有人把拨乱反正一厢情愿的理解成共党要改邪归正了,理由是共党搞改革了。改就证明 以前的错了,那就不叫改革,而是该错,共党连改错都不敢承认,那就更不要说改邪了,所以共党也不可能归正,更不懂得什么是反正。当政的政权的性质不改变, 所以我还要继续说中国好不了。
这后三十多年是邓、江、胡们当政,人虽换了,但性质不 变。因为他们同属于共产匪类,证据就是坚持毛土匪思想写进了宪法,而毛土匪的僵尸仍被共党当作是神灵般供奉着,而毛的头像也被挂在了天安门的城楼上。天安 乃是天与安,无奈毛的阴魂和徒儿们仍在为所欲为的折腾着。
二零一零年全球经济形势将 比零九年要严峻的多,这是国际社会的共识。可是共党的四川省重庆市委做出了一项重大决定,决定把重庆市的红卫兵墓地列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一群当年打砸抄 抢的红卫兵土匪们的乱葬岗子成了共党花纳税人的钱要保护的文物单位。这其中的潜台词,就是让人们不要忘记红卫兵当年的丰功伟绩,以此来引证现在共党的扒房 圈地是一脉相承的,要人们好好的忍受这一切的社会不公,理由就是共党匪类匪性依然。
改 革的口号叫得震天响,成就也不过就是一堆造价的数字。去年的第四季度,共党报出了GDP增长了百分之十点七,其实共党自己也不相信这个数字。按照杜拜的模 式,借钱炒高房地产,也达不到如此高的增长率,但是这个假必须造,因为共党太清楚了,不改革是等死,改革就是找死,几年前就有学者提出改革已死的说法。
改革是共党八十年代初提出来的口号,在这之前共党喊叫出来的口号是四个现代化,要在上个世纪末实现工业、农业、国防和科技的 现代化,但如何去搞现代化共党也不知道。
一九七八年的十一月二十四日,安徽省凤阳县 凤梨公社小岗村的十八位农民的一份按有血手印的生死契约,教会了共党一些东西。在这份契约里写道:我们分田到户,每户户主签字盖章,如以后能干,保证完成 每年的全年上交和公粮,不再伸手向国家要钱要粮,如不成,我们干部坐牢杀头也甘心,大家社员们也保证,把我们的小孩养活到十八岁。从这份契约的内容里我们 就知道,共党前三十年的巨大成就是什么了。
农民为了吃饱饭就必须随时准备坐牢,甚至 被共党杀头,就是这个小岗村在一九五九年的时候曾经是个三十户人家的村子,共有一百七十六口人,到了一九六零年就已经饿死了六十九个人,死绝了六户人家, 到了一九六二年小岗村就只剩下十户人家和三十九个人,三年时间内死绝了二十四户人家,死人一百三十七个。饿死的比率为百分之八十。农民朴实,注重的是实 际,不管是什么主义路线,或者是现代化。
二十年前的大饥荒那就是一个最实际的教训, 他们比共党更清楚,不改变现状就是等死,天知道什么时候共党有弄出个馊主义,不知道多少人又会饿死。可是改那就是找死,天知道共党阶级斗争的那根神经什么 时候出毛病,所以才立下了这份生死文书,而且要求活下来的人把杀头坐牢的人的孩子要养活到十八岁。天下的人还有比共党治下的中国人更苦的吗?
一年半以后的一九八零年的五月三十一号,邓小平才算是公开承认了小岗村农民分田到户的做法。又是一年半以后的一九八二年的一 月份,共党才算发出了一份关于农村工作的一号文件,转弯抹角的说起来包产到户是什么社会主义集体经济的生产责任制,便没有下文了。至少十八位农民既不用坐 牢,也不会杀头了,于是农村的改错也就到此为止了。农民既没有土地的权利,更没有自由选举的公民权利。户籍制度限制着他们,把最大多数的农业人口贬低为二 等公民。
十八位农民冒着被杀头坐牢的风险提出的仅仅就是一个分田到户的主张,就激发 了广大农民的积极性,其伟大的成就,就是从那以后结束了共党实行三十年的限量供应的票证制度,共党立时就做了摘桃派,贪天之功据为己有,声称是在它的伟光 正领导之下的成就,由此可见,指望着共党改邪归正那是不可能的,非但如此,刚刚吃饱了肚子的农民马上就遭受到了共党新一轮的更为残酷的压榨和剥夺,继而就 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公开抢劫。
一九九二年共党宣称到了上个世纪末,基本上就实现了农业 的现代化,但是仅仅几年后,三农问题就浮出了水面,农业真危险的警告现在竟成为了农业破产的现实。三十二年前是十八位饿着肚子的农民教共党如何去复兴农 业。仅仅三十几年后共党就把复兴起来的农业搞破产了。
一九九八年的九月为了纪念所谓 的改革二十年,江泽民、温家宝等人去了小岗村,又是进到村民的家里,又是和签下了生死契约的人合影留念,一场政治表演结束了。至于小岗村的实际情况如何没 有任何报道,因为中国改革第一村的桂冠已经戴在了小岗村的头上了,那就必须是一切都好,不能说一点不好。
转眼又是十年,为了纪念所谓的改革三十年,二零零八年的九月,胡锦涛也跑去了小岗村,大肆宣传土地的流转政策,又大夸了一顿小 岗村的二百亩葡萄园,四百亩的蘑菇大棚。两个党老板都没有提到小岗村在上个世纪末是否实现了农业的现代化,没提显然就是没有实现。
而胡锦涛夸了半天的二百亩葡萄园是个倒赔钱的生意,那个四百亩蘑菇大棚实际上只有八十亩,而且也是个赔本的买卖。所谓的土地 流转情形就更糟,村里的土地被上海的一家公司租用了好几年,但是却没有付过一分钱。
安 徽省近来又投资十多个亿准备建造田野旅游的项目,最近又圈走了小岗村近千亩土地,但是村民们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实际利益,没有了土地小岗村也就消失了。这个 中国改革第一村的村民们今后如何只有天知道了,弄不好他们也只能走上上访告状之路。
改 革已死的说法是有道理的。首先不废除户口制度,同是公民旧存在贵贱之分的歧视,与普世价值的平等是背道而驰的;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土地的私有 制。
耕者有其田自古如此,而不是什么使用权,更不是什么流转权。农民就必须要拥有自 己的私有土地,而且宪法中必须明确的写上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三件事共党是做不到的,那就证明共党不能改邪归正,该错也不彻底,那么改革只能是找死。
农民在失去土地,农村在消失中,农业当然就破产了。于是大饥荒就像悬在每个人头上的一把剑,随时都在威胁着我们。几千年来农 民拥有土地,自由买卖土地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共党就这样惧怕农民拥有土地呢?几千年来中国人遵循着耕与读这两个字在生活着,也就是农耕和读书,士 农工商四大行业中,除去读书,务农排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中国传统历来都是重农轻商, 唯有共党这三十年来实行的却是重商主义,连人的五脏器官和被抛弃的女婴都可以拿来做买卖。这就证明祖宗留下的家底已经被卖光了,连祖宗留下的国土都被卖出 去了好几百万平方公里。外国人可以买中国的土地,可为什么中国的农民却不准有自己的土地呢?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近几年连儒家思想都被共党当作是无形的资产在拍卖,一贯反孔的共党到处开设孔子学院。捣毁孔庙,铲平孔林的共党却搞起了什么不 伦不类、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祭孔活动。共党体制内的那些连“明明德”都搞不懂是什么意思的教授们,又如何能够明白孔子的仁义思想和忠恕之道呢?抄袭、剽窃, 学术腐败之辈们又如何能够明白孔子的政治原则,与共党所坚持的东西有着一天一地之差别,而孔子的理想国与共党的所谓社会主义制度,更是风马牛不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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